“念儿,这件事情你万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知道么?连你梓言姐都不能透露半句,明白吗?”想了想,白心墨不忘嘱咐,摸着她的头,带着宠溺。
“念儿会被带走吗?”白心念想起了之前姐姐们的警告,两仪深雪那带着杀意的眼睛浮现在她眼前,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白心墨非常肯定地承诺,“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念儿只要记得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可以了,这次一定要记得哦~!”
“嗯嗯。”女孩点点头,自然是对白心墨说的话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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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还是出去吧。”不是第一次看见姬无忧的身体,可现在的情况比之前共浴时还要尴尬。
姬无忧在大大的浴桶中清洗着身上的血迹,而任似非在一旁,禁止离开她的视线。
热热的水汽轻悠悠地升起,姬无忧轻缓地一边用浴巾擦拭着凝脂般的皮肤,一边望着任小驸马的脸庞,眼神中带着氤氲。因为之前两仪深雪已经为她输了一些真气调理了经脉,姬无忧的内伤没什么大碍,不过接下来的大阅兵仪式恐怕没法出席了。
“本宫说了,呆在本宫身边。”在沐浴文化上,姬无忧显然和任似非受到的教育不同,大大方方,毫不扭捏。
“好。”任似非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看着她说,说完又迅速把眼睛移开。
见任似非的脸色堪比国宴上的红灯笼,姬无忧好笑地从木桶中出来。芙蓉出水,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声音走到任似非面前,把手中的浴巾递了过去,温柔地眼神中带着要求。
咽了口口水,又深吸了口气,任似非对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女子,瞬间死机。
谁说正经八百的长公主殿下不懂得情趣,谁说公允正直的姬无忧不会腹黑,这简直浑然天成得毫无ps痕迹,完全不能确定这位殿下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任似非死瞪着姬无忧手中的浴巾,内心不断提醒自己,长公主殿下绝对是无意的,这个是文化差异,文化差……
“驸马?背……”姬无忧见任似非迟迟没有动作耐心提醒到,‘让你允许别人碰你的脸!’
被姬无忧唤着,任似非醒过神来,露出天真的笑容,心想,‘很好~!’
接过浴巾,任似非一边极为轻缓、带着故意挑逗意味地在姬无忧背上动作着,一边说:“殿下为什么不问清楚就回来了?”说的自然就是白心念的事情。
“既然你和那白心墨是旧识,此时先不急。你我都需要好好休息,那女孩跑不了,我们忽然去问余梓言的话,得到的答案也不会太……可信,会告诉……我们的部分自然会和我们交代,不能说的事情,就算你现在去问了也只能是……仓促编的谎言……”小驸马的动作……怎么……她手到之处带着一股麻麻的感觉,扰人心绪。
“嗯,那……”手上的动作往下,来到髂上,擦拭的力道微微加重,“殿下觉得我们怎么才能得到真相?”任小驸马的脸上尽是严肃。
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从后腰传来,姬无忧分不清是难过还是舒服,咬了下下唇,这回轮到长公主殿下深吸了口气,眼中微微的水汽怎么也散不开,喉咙像是被棉花填满了,说话有些艰难。忽然想到了大婚前,司仪嬷嬷私下里塞给她的小册子,她没仔细看过,只是翻阅一下便放在了书房。
“殿下?在想什么?”任似非终于擦完了背,将浴巾交回姬无忧的手中,自己的背上已经沁出了细汗。
失去了任似非的接触,姬无忧松了口气,又有一种怅然。
“那要看驸马和白心墨到底是什么交情。”姬无忧接着话题继续说,“依驸马所见,白心墨会不会向驸马说出实情?”
这是陷阱吧,姬无忧端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问的问题也在逻辑上,但是……
“五成吧。”毕竟她在这里二十年了,就算她对自己的心意似乎没有改变,可是情况不若在现代社会那么单纯,牵涉的利益和势力都很庞大,任似非不能确定。想到这个聪明的女子对自己的态度,任似非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将身体擦干,姬无忧拿起屏风上的里衣开始穿戴,任似非很自然地上前帮忙。
“到底是什么交情?是怎么相识的?”小驸马一直给她走迂回路线的答案,姬无忧也只能直白问出口。
正在为公主大人系腰带的手顿了一下,原来还是在意啊。笑了笑,任似非说,“这是很长的故事,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讲得完诶。”
穿好里衣,姬无忧牵过任似非走到床前,自己则半躺上去。
“说吧。”她本就想了解更多。
于是,任似非从善如流地为姬无忧讲述了另一个世界的经历,另一个世界的样子,还有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姬无忧眼底闪过五色斑斓的颜色,始终只是默默听着。
“驸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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