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与白微俯身,和老头打起交道,不一会儿,手里就多了两个棉花糖过来。
……
他将其中一个粉色棉花糖递到云枝手中,另外一个,给了司机小赵。
“……”
云枝纳闷:“你不吃吗?”
“我要跟你吃同一个。”
“……”
云枝扯了一簇粉色,喂到陆与白嘴边,顺口问:“结果怎么样?”
她在咨询室,只看到陆与白飞快地划完那张表,后续的结果,半点儿都不知。
“我觉得我有病…”
“嗯?”
“但教授说,这是社会群体中压力偏大的那一部分,尤其是青少年人,最容易拿来做文章的无病呻吟。”
“??”
云枝瞪大眼:“我不信!!”
“那你去问问,”陆与白说着,又扯了一簇棉花糖,喂到她嘴里,“或者,再陪我去多逛几家。”
云枝呐呐,将陆与白喂的棉花糖木讷吃进嘴里,半晌,怔怔回神。
她抬眼,窥着陆与白,抿了抿唇:“不看了。”
没病,总是好的。她总不能希望自己的老公,得病最好。
……
晚上回了陆家,陆岑按照她的意愿,准备了贵到吓人的鱼子酱,云枝吃了几口,就不太有兴趣。
回到房里,伴随着门被推开再被关上的重响。房间堕入黑暗。
陆与白掀开被窝从身后拥着她,手探进,丝质的浴袍和她冰冷的肌肤相贴。几个点火的瞬间,他就欠着身,和她融在了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丝,亲昵地问:“枝枝,怎么了?”
“嗯…”云枝弓着腰,承受着他过于火热的呼吸,抬手拿了空调遥控器,将室温调低了几个度。
“会冷的…”陆与白将薄被往她身上盖,宽阔的手掌,掠过她脖颈的肌肤,留下深陷痕迹。她感受到沉喘的呼吸中,裹挟了一声又一声的,好听的枝枝。
她想问的是什么来着?
……
云枝想下床,跑去拿自己的录音笔。
它藏在外套口袋里,很薄很薄的外套,她经常用它来欲盖弥彰,陆与白都没有发现过。
顷刻,这一刻,陆与白却狠狠掐住了她的腰。
云枝怔愣。
“你去哪儿?”她身后的男人轻喘着问她。
“我…”云枝弱弱说,“我没吃饱,我还想再吃——”
“不准吃。”陆与白钳制住她的下巴,吻上来。
她被迫承受。
仰着头,雪白的脖颈从僵直,再到被烙下深刻印记。
陆与白点着一簇簇火,在她失去了感知和敏锐知觉的暗夜从中,为她绽放着恍若世纪盛会的烟花。云枝神晕目眩。
他搂着她,最后,跪在她的身后。
他修长净白且骨节分明,无可挑剔的手中,伴随着上方的水晶灯被摁开。她惦记了许久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
那枚录音笔,静静躺着,躺在她的眼前。
……
陆与白沉下身,吻着她的耳畔,轻笑着问:“枝枝,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