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吗?”一道清脆的击打声响起,问话的男人嗓音显得有些低沉,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生来如此。
娇柔的臀瓣被猛抽了一下,最初的刺痛过后,酥麻感便迅速沿着手印渗入臀肉,深至骨髓,不由得让诺诺抖了抖被打痛的小屁股,哼哼了两声像是在抗议。身体使劲扭动了几下,却只拉扯着手腕上紧缚的皮革与铁链微微晃动,她终于确信了短时间内想要挣脱手腕和脚踝上的垫绒皮铐是不太可能的。
“早知道当初买的时候就不买那么贵的了……便宜点的货色估计稍微用用力就坏了吧。”诺诺心里有些懊悔的想道,“但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这事大概还要从10多分钟之前说起。
直至被斜照进窗帘的午后阳光刺痛双眼,诺诺才懒洋洋地爬起了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活动着身体,把昨晚自慰到昏睡过去后乱丢在床上的跳蛋随手丢进抽屉里,开始了如同往常的一天。
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填饱肚子——遵循瘪下去的小肚子本能,诺诺先是光溜溜的一路从卧室跑去了厨房,从袋中拿出两片略微发干的面包,仓促地几口吞下肚,然后就径直去了浴室冲澡——她的腿间可还黏糊糊的呢,要清洗干净才行。可就在她毫无风度地弯着腰分开双腿,一手撑开阴唇,另一手把住花洒对着小穴猛喷热水,舒服得小腰乱抖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十分急促的敲门声。
在暖意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舒适地颤抖的时候,被如此打扰好事的诺诺自然是十分不爽,只得关了龙头走出浴室,急急忙忙里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在身上——倒不是害怕被看光什么的,毕竟她平时在家就习惯全裸着,甚至干出过小屁股里还塞着满满的拉珠,就跑去门口接外卖的事情;她怕的是身上的水要是滴在地板上,之后清理水痕就会很麻烦。
跑到了门口的诺诺踮起小脚看向猫眼,想要知道是哪个那么不长心眼儿的这时候来打扰,却发现门口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究竟是谁?或者是敲隔壁的门,我从浴室的排气窗那里听错了?”心底有些疑惑的诺诺便打开大门,打算进一步确认是乌龙之后,就回去继续快乐地洗澡。也就是这个时候,门旁的死角里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将他手掌的黑影投在诺诺的脸上,还没等诺诺看清来人是谁,那个家伙就把诺诺的惊呼按回了嘴里。与此同时,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直直地窜进了诺诺的鼻子里。
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摆成现在的模样。不仅浴巾被丢到了一边,全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双手被拉到脚踝旁,与双脚一同被垫绒皮铐牢牢固定在了一根细棍上,双腿被迫屈起的同时小屁股也高高的撅起。男人来回走动带起的微凉气流不住地吹在她娇嫩的臀肉上,让此时此刻她那紧张起来的身体品味到变本加厉的刺激。
“这个家伙,居然拿诺诺自己买的调教玩具来欺负诺诺!”被完全拘束住的诺诺心里恨恨地碎碎念个不停,接着便突然心底一毛,想到了一个骇人的可能:“……倒是希望他别发现其他什么东西!”
毕竟,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要是自己放在书房的电脑里的那些私藏被发现的话,今天就恐怕真的要不妙了。
“我问你呢,有什么想说的吗?”至今没让诺诺看到脸的家伙一边恶声问道,一边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高翘着的小屁股上,让还未散去的感觉变本加厉。
被打得又是一阵乱扭的诺诺勉强从枕头里抬起小脸,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示弱的回怼道:“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非法闯入还迷奸诺诺的可是你啊喂!”
“迷奸……”身后的男人噗嗤一声像是被气笑了似的,反呛道,“就你这么淫乱的性子,还需要我来迷奸?床头抽屉里不是振动棒就是跳蛋,衣橱里绳子、项圈、狗链、皮铐一应俱全。玩的这么大,怕不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吧?”
“胡……胡说八道!”见不得人的淫乱证明被对方捏在手中,男人越是说,话语越像飞散的火星,让诺诺的小脸愈加发烫,“我这些都是……都是……自己好奇才买来的!!!从来没有用过!”
“是吗?那你电脑上的那些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此话一脱口,诺诺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紧接着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紧张的情绪化为心底的燥热,使汗珠不自觉地渗出。
“我想想啊……我记得有几个视频特别劲爆来着。一个是你全裸着被人牵着狗链,跪在地板上在房间里乱爬?另一个是和一群人在宾馆群交,是五个还是六个男人?我倒是没一个个细数。哦对了,还有一个应该是在酒吧?被那么壮的黑人整个儿抱起来当那么多人面肏,还叫的那么浪……啧啧。”
男人的语气越说越是揶揄,诺诺却越听越是害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流淌在发热的身体上——那些视频正是自己过去贪图肉欲的铁证,而男人说的也只是中规中矩的一小部分而已。
虽然最近的两三年她已经不再玩的那么野了,打算收心的同时还改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住址都换了,但面对自己一度沉沦于快乐的淫乱模样,她还是没能忍心把这些记录给抹除……每次只要看到文件名,当时的场景就会历历在目,让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阵燥热,甚至晚上时不时会温习这些视频,不知不觉中手指就会伸向下体,抚摸着挺立的小豆豆,一边幻想当年情景的再现,一边自慰到潮吹脱力。
而如今,不管是曾经过度的纵欲还是一时的心软的淫念,都成了致命的把柄。
“你……你想要干什么……”娇柔软糯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颤音,即使诺诺极力平复心情去掩饰,也仍然能够明显的听出其中的恐惧。
“干什么啊……”男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用啼笑皆非的语气说道,“我本来来找你,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别再拖着P站的文不更新了。”
“……诶?”诺诺顿时呆住了。她在心里想到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大概九个月前的XX月XX日,你在推特上发了一张福利照片吧?”男人问道。
诺诺勉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仔细想了一下后“嗯”了一声,奇道:“那又怎么样?我那张照片应该没露脸才对啊?”
“脸是没露,但是你身后的电脑屏幕被照进去了。”男人的语气突然间充满了得意,“正好上面是你连载文的一个桥段。”
“我当时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明明那个桥段里的人名和你文中的一模一样,可是那段剧情我却从来没看过。我当时就猜会不会那个推特账号其实就是你,而差不多三四天后,当你在P站上更新了完全一致的内容后,我就完全确信了。”男人就像破了多年悬案的名侦探般,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对自己明察秋毫的能力洋洋自得:“你这小淫娃倒是鸡贼,P站的账号和推特完全不联动,推特那边也只会发各种大尺度的艳照,要不是我正好两个都关注了,还正好注意到了照片上细节,估计还真的没人会猜到是你。”
“本来我也没打算做什么。这种小秘密自己一个人独享也挺好的……但是……”男人的语气突然咬牙切齿了起来,“你这个小混蛋,在那之后不久居然就完全没再更新过了!到今天为止足足有八个月了。”
“我本来还抱着你是不是比较忙,不久之后就会更新的希望。谁想到你P站的文完全不写,推特上的艳照倒是完全不缺席,一张接一张,一张接一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转行去做卖片的了!”
“不过也幸亏你暴露欲望这么强烈,才给了我找到你的线索……你自己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诺诺自然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上个星期在发推特福利照的时候,她不小心把新到玩具的快递盒上的收货信息照了进去,虽然在略微窃喜地查看其下评论的时候,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漏洞并且急急的删除了那张照片,但男人应该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自己住址的——当时还在揣揣不安地担心是否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目前来看……怎么这么细致啊这人!!!
“我……我会很快更新的!我只是……嗯……就是……最近状态不太好而已……嗯……不太好……”心虚的女孩吞吞吐吐道,毫无底气的语句连自己都没法说服。
“不用了。我改主意了。”
“啊?”
“我本来是打算稍微吓你一下,迷昏了你后丢个字条,让你知道该好好保护隐私的同时记得更文的。但是看到你房间里和电脑上的东西后,我现在不这么打算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乱来的话……”原本放松下的身体汗毛直竖,隐隐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妙起来的诺诺强烈地扭动起来,手脚激烈地与镣铐相亲,却被拘束地死死的,完全无法挣脱。
“你这种淫乱的小婊子,就该好好地被肏上一顿。不然的话你怕是得不到教训。”
紧接着,诺诺便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抽掉皮带那一道“咻”声尤为明显,本就没底的她顿时更慌了。
“求……求求你,不要……我会更新的,从今天开始就会好好更新的,所以……所以不要……”即使以前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尽在掌握的寻欢作乐与此时完全无能为力的柔弱完全不同,根本不知事态会发展到如何糟糕的地步的诺诺只能抓住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苦苦哀求。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带上了些许哭音。
“多说无用,给我乖乖挨肏!”
男人话音一落,诺诺就感到一根粗大又火热的事物强行顶开了自己的小穴,坚挺的膨大撑开软肉,混着温热的液体,直挺挺地刺入了其中。
“咿——”花径被肉棒粗暴地捅入,诺诺顿时浑身紧绷了起来,刚刚倔强地抬起的小脑袋也重重地砸回枕头里,将情不自禁的一声媚哼闷在柔软的棉枕之中——她可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呻吟,不然难免产生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误会……
与此同时,男人感受着肉棒所深陷的温软湿润,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疑的轻呼:“哦豁?我以为你这被玩烂了的小穴会很松呢,这不是还很紧嘛?!怎么回事,难不成之前肏你的家伙都是阳痿?”
诺诺听了这话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为了保持小穴的紧致,她可是养成了每天提臀缩阴运动的好习惯的——那套从某个健身教练那里“用身体买来”的健身操难度又高又累,每次让小穴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不断腰腿用力吸住不掉出来,还又是抬腿又是下腰的,多少汗水与心酸,怎么就换来这个混蛋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
“而且该说‘怎么回事’的是诺诺才对吧!”她咬着下唇,脚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床单,用劲全力让自己忍着不呻吟出声,心里则止不住的惊呼:“这个家伙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这真的是人类的尺寸吗!”
即使小穴被各种形状、尺寸以及硬度的男性阳物进入过的诺诺,也从来没经历这样粗硕的家伙。仅是进入的一下,就让阴唇火辣辣地烧起来般,向里顶入的扩张感则还要更甚几分,甚至刚才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撑得裂开了似的。
但,尽管夹杂着些许不适,她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她快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欢爱过了。自从决定收心之后,她可是相当地收敛,上次和人上床还是因为初中同学聚会,自己喝醉了被几个曾经暗恋自己的男生“捡了尸体”。当凌晨自己晕晕乎乎地从ktv的皮沙发上醒来,感受着下腹的酥麻、温热与久违的满足,还有围在自己身边的那几张痛哭流涕的熟悉面孔,听着耳边什么一时糊涂,央求着不要告诉各自的老婆之类的话,她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被肏得身心舒畅的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之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那之后,她的小穴就再也没被任何人进入过了……当然她自己除外!
所以,虽然心理上是抵抗的,诺诺仍然不得不面对一个十分尴尬的事实——她湿了,而且,从腿根感受到的粘腻来看,湿的还……还挺厉害的……
就在她盘算着要如何蒙混过关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恰到好处——或者该说恰到不好处——地响起了:“哟?你还真的是个淫娃啊?被强奸都能有感觉?”
心事被戳个正着,诺诺顿时羞得小脸像是要烧起来,大声反驳道:“我才没有感觉!”
“没感觉?”男人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微微分开食指与中指,对着灯光凝视着指尖牵出的一缕晶莹细丝,然后猛然用粘腻的大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诺诺的小屁股,让臀肉都荡涤起来:“你管这叫没感觉?你这骚水都要流到我大腿上了!”
“那……那才不是因为你!”诺诺继续狡辩道:“那是因为你来之前,我洗澡的时候正用花洒清洁小穴,舒服得快要……”
话说到一半,诺诺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在不打自招。
“快要什么?”男人的语气里满是调笑的意味,“说啊,舒服的快要什么?!”
诺诺重重的“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左右乱晃扑腾着,将发丝可爱地甩来甩去,再也不理会男人的揶揄。
“不说是吧?”男人眉毛轻轻一挑,握住诺诺的小腰便是重重的一记挺腰,让肉棒在紧致的柔软中猛窜一段,枕头里顿时传出了一声宛若啼哭的呜咽声,身下床单也被两只小白手紧紧揪住到皱起,直至顶撞过去许久后才慢慢的再次松开。
“说不说?”男人稍稍收胯,感受着女孩娇躯慢慢放松下来的时机,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顶撞:“说不说?!”
他每问一次,坚挺的巨根就狠狠突刺一次。伴随着诺诺那可怜又诱人的呻吟,男人逐渐将原本紧贴着的内壁一点一点地凿开,不紧不慢地蚕食着小穴的每一寸媚肉,品味进出之间女孩穴内的拒斥,让无力的穴肉徒劳地拥住肉棒推搡着,尽情享受对方身体本能所产生的舒适按摩。
终于,在已是数不清的数次的又一记凿弄下,男人感到一阵豁然贯通的舒畅感,粗硕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撞在了一块极为柔软弹性的嫩肉上。
也就是这时候,枕头里发出了几乎是尖叫般的细鸣,诺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穴像是要咬住肉棒似的紧紧收缩,腔肉更是不停的痉挛蠕动,一股强烈到足以让男人感受到肉棒被外推的爱液自花径的最深处喷发,一路飚射出蜜穴,溅的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也让浓郁的发情气息随着温热瞬间升腾起来。
男人“嘿嘿”地笑了两声,不知是在嘲笑诺诺,还是因为她高潮而感到自得,满足地揉了揉身下的小屁股。
被男人笑声刺激到的诺诺抬起小脸,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恨恨地对着这个自己连脸都没看到的家伙开口呛道:“哈啊……你……你笑什么……我可是……呼……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没料到诺诺居然这么倔强,明明已经高潮得这么明显了,甚至连潮吹都喷出来了,她居然还在嘴硬。
气急败坏的男人一把抓过手边的皮带,直接一记抽在了诺诺的翘臀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有没有感觉?!”
诺诺的小屁股一阵吃痛,之后就是令人焦躁的麻痒感,心底一股子逆反情绪也止不住的上涌,脖子一梗大声道:“没有!”
“有没有感觉?!”又是一记重抽。
“嘶啊——没……没有!!”
“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连续三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诺诺的臀肉上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即使连续打在同一位置让诺诺的痛觉有了些许迟钝,但是深彻骨髓的烧灼感却依然让藏在枕头中的小脸扭曲了起来。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诺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在她打算继续反抗的时候,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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