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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该不会有受虐癖吧?”
诺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答道:“哈啊?你是什么意思?”
“我每抽你一下,你的小穴就收缩一下。”男人说着,对着诺诺的小屁股又抽了一记,感受着似有无数小手同时按摩肉棒的舒适感,更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那是……被打痛了的正常反应吧!屁股的肌肉收缩,然后那里就,就……”诺诺反驳道,然而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的有些迟疑和慌乱,身体的感受女孩当然是一清二楚,即使心中再怎么否认,每次男人抽打的时候,肉棒就好像在自己的小穴里胀大了一般,将有些空虚的肉穴塞得满满的,酥麻的感觉让心底瘙痒难耐……
她禁不住怀疑对方是否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不,肯定察觉到了吧……
“是吗?可是你被打的时候,骚水也流的更厉害了噢?”男人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抓紧皮带给了诺诺至今为止最重的一记。
“咿呀啊——”刹那间,诺诺仰起了小脸发出了高昂的淫叫,穴肉紧紧地勒住肉棒,一时让男人进退不得,像是潮涌般不断蠕动着的软肉无死角地按摩着阳具的周身,舒爽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小穴自然也十分配合的第二次盛大潮吹了,无处释放的淫液从交合处猛然迸发开,溅起晶莹的水花,甚至喷到男人的脸上,散发出微微的骚意。
“哦豁,这下你没法嘴硬了吧?”男人豪横地抹了把脸上的淫汁,像是取得胜利般大声笑道,然后握住了诺诺的小腰,猛地往自己腰间一揽,如同打桩机一样狂暴地冲击着紧致的嫩穴,甚至还坏心眼地故意用小腹不停顶撞她那满是红肿印痕的小屁股,享受绷紧臀肉那柔嫩而又弹滑的美妙触感。
本就已经被连绵的快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诺诺,此时同时享受着鸡尾酒般五味杂陈的感受,既有小腹深处随着高潮愈发强烈地涌出的热流,又有填满蜜穴的充实与鼓胀,再混合上先前痛感的辛辣灼烧,失衡的另一边臀瓣微微的空虚,腿间微凉的湿意,以及被男人顶撞时宛若电击般的麻胀酥痒,数种或难耐、或舒爽、或疼痛、或怀念的体验,让她仿佛落入了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中,欲仙欲死。
她终于再也无法维持住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地哭喊着:“呜哇——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呜啊啊——我是受虐癖,求求你了,轻一点,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做的,这样我要疯掉了……”
终于得到诺诺屈服的回答后,男人怔了一会,回味着娇柔的哭喊,接着便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绷断了似的,小腹处一股滚烫的热意止不住地上涌。
他几下将诺诺手腕脚踝上的皮铐卸掉之后,狠狠地猛一撞腰,肉棒像是石杵般将诺诺的小腹碾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俯身压在诺诺的后背上,一只大手抓过诺诺两只细弱的手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诺诺的小脑袋重重按回枕头里。
紧接着,卧室里便回响起了一阵急促响亮的啪啪声,混杂在其中的还有不遑多让的“咕啾咕啾”水声,以及些许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悲鸣哀嚎声,诺诺那娇小的身体也从这一刻起再没有停止过痉挛。
然而不论她如何的扭动挣扎,在有着绝对体型差距的压制之下,任何的反抗都无法起到有效的作用,甚至反而会换来更加无情的镇压与蹂躏。
随着啪啪声愈发频繁,诺诺也愈发的不再抵抗,逐渐化身为男人身下予以予求的玩物,只是被闷在枕头里的淫叫声丝毫不减。
直到男人猛地一声大吼,坚实的小腹最后一次重重拍在诺诺满是红肿的臀瓣儿上时,房间里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淫靡交响乐才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感受着自己浓精在诺诺体内尽情喷发的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抓着诺诺的头发提起她的小脑袋,第一次与女孩对视。看着诺诺已是满脸泪痕,嘴角沾满了津汁的表情,男人贴在她的耳边,用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腔调说道:“我又改主意了……我不仅要肏你,还要把你变成我的形状,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我要你……当我的小母狗。”
品味诺诺有些失神的表情,男人甚至没等她有所回应,便轻轻一推,让柔弱无骨的女孩扑倒在松软的床铺上,自己则一声低吼,重新抖擞精神压了上去。
看着从身后升起,将自己身躯尽数笼罩的浓厚黑影,诺诺的身体一抖,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压在枕头上,化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其后的记忆,对于她来说,就显得有些破碎了:不见天日的房间愈发炎热,新旧交错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脸颊触碰玻璃的冰冷、后背抵住墙壁的坚硬、手掌抚过地板的光滑、蒙住双眼的柔软皮革、拢住双耳的温暖绒毛、充填在小嘴里的弹性小球、摇曳在臀沟中的微痒丝绒、脖颈上勒紧的坚硬与正中的几丝金属冷,还有一次次冲击感十足的炽热……
三天后。
“看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听到男人的命令,诺诺的小喉咙动了动,一时间犹豫不决,面前泛着微微虹彩的玻璃映照着娇小的脸颊,但更多的,是白皙美好,而又一丝不挂的胴体。
此时的她,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细幼的小腿分在男人双腿两侧,大张的姿态将女孩子最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来——原本如同蚌肉般白嫩饱满的小穴入口,现在正赫然被肉棒撑成一个饱满的圆,让阴唇外侧所凝结的犹如千层酥般的干涸白浊寸寸龟裂,在女孩的腿间洒下一片初雪。从交合处残留在外的肉棒根部来看,现在在诺诺体内的大家伙居然差不多有她自己小臂粗细,如此夸张的尺寸甚至让诺诺小穴周围的皮肤因为扩张而显得有些透明。
“说啊!叫什么,现在在哪里,还有……”男人狠狠用手指弹了一下诺诺乳尖上的铃铛乳夹,将女孩的小脸扳向镜头,伴随着清脆的铃声狠狠道,“为什么在被肏!”
“呜——叫诺诺,我叫诺诺!”敏感挺立的乳尖被铁夹拉扯着,疼痛和酥麻同时扩散开,刺激得诺诺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原本与肉棒吻得严丝合缝的小穴也随着腰肢的晃动而与阳物微微分开,从其中流淌出浓稠的精液,生怕再被刺激的她立刻乖巧的回答着:“哈啊……现在在,在自己的家里……被肏……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说快点!”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又弹了一下乳夹,看着诺诺大张着嘴,有些痛苦、却又混合着一丝舒爽的表情,露出满足的笑意。
“因为拖更!因为诺诺拖更了!诺诺是个坏孩子,在P站上连载了文却没有好好按时更新,辜负了大家的期待,所以,所以要被惩罚!!”似乎是害怕再被欺负已是有些红肿的乳尖,诺诺这次回答的态度已经变得相当老实。
“以后再拖更怎么办?”男人紧追不舍地问道,顺手捏了一把坐在自己腰间的嫩滑小屁股,用手指点着娇柔的肌肤,不断催促着。
“再拖更的话,就会被这个家伙……”
“什么叫这个家伙!!!”听到诺诺对自己的称谓,男人顿时恼火起来,一把将手中的狗链高高拽起,一边看着诺诺身体被慢慢提起,小脸憋得通红,双手握住项圈不停挣扎的样子,一边责骂:“该叫我什么,之前就教过你了吧?下次再说错的话后果自负哦?!”
说罢,男人放松了对狗链的控制,任由诺诺刚被提起的娇躯随着重力重新下坠,让龟头重新吻上温软的花心,顶撞得女孩又是一阵颤抖,小脚不断地乱晃。
感受到项圈对脖子的束缚逐渐变轻,诺诺止不住地轻咳了好一会儿,深吸了几口清爽的空气,才用满是哭腔的语气委屈着:“是主人……是诺诺的主人……诺诺再拖更的话就会被主人肏……”
“嗯,乖…”男人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轻柔地摸了摸诺诺的小脑袋,对女孩半是适应半是瑟缩的身体反应视而不见。
他顿了顿后,又说道:“可是,你之前拖更了那么久的惩罚,还是要好好接受哦。”
“诶?!”诺诺顿时傻了似的,浑身一僵,结结巴巴道:“可……可是……诺诺已经……被……被主人……连着肏……肏了……三天了……”
“怎么着?主人肏你还要经过你的允许?”男人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去,手指从后面刮着女孩的裸背,如实质的冷冽目光像针刺般盯着后颈,甚至让诺诺的汗毛都下意识竖立起来。
诺诺顿时打了个寒颤,小脑袋拨浪鼓似的不停地摇。
“这就对了嘛。”男人表情的阴晴转换不可谓不快,他笑眯眯地伸出粗大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诺诺的小腹:“之前主人肏你的时候可是留手了哦…不过既然现在是惩罚,那可就要辛苦诺诺了。”
隐约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诺诺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不要……求求主人了不要,诺诺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多说无用,给我乖乖挨肏!”
说着,男人的双手就向两侧抚去,死死掐住诺诺的小腰,按在胯部,强行将她娇小的身体不断下压。
虽然诺诺自己并看不见,但不远处的摄像头将这一幕极为淫靡的画面拍得一清二楚——如同洋娃娃似的柔弱女孩子在几乎是粗暴的侵犯下,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下沉。她那看上去本就十分可怜的小穴入口此时更是止不住的痉挛,一点点地将残留在外的肉棒根部吞入,而内含的饱满白浊也被迫让位于突入的巨物,一圈圈从交合的缝隙费力挤出,犹如奶油花边般点缀在肉棒的根部。
与此同时,诺诺身体的内部也同样体验着让她近乎崩溃的折磨——经过整整三天的凌辱,她的花心入口早已被男人的龟头撞得烂软酥透,此时男人便是在用肉棒不断地叩击着花心,试着强行入侵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即便诺诺性经验异于常人的丰富,这种过于激烈的玩法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她的子宫口还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即使蜜穴中的嫩肉早已在肉棒的反复耕耘下缴械投降,此时单纯试探的抽插都能让小穴不断痉挛,但花心依然维持着紧缩,死死守着她作为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
几度冲击花心失败的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松开诺诺的小腰,直接双手穿过诺诺的膝弯,从身体两侧上抬,勾住诺诺的双腿,最后反扣住了她的双肩,将女孩犹如双肩背包一样“拥”在自己的身前。微微的收腰蓄力后,他重重地用手掌使力往下摁,配合着腰部猛地一撞——仿佛是有细微的“啵”声响起,随着小腹处突然浮现的一捧隆起,诺诺的小脸高高仰起,嘴巴大张着发出沙哑的吐气声,双眼微微向上翻白,手紧紧地揪住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节都有些发白,而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了三天里最为激烈的痉挛,带动着胸前的铃铛清脆作响,被男人勾住的无力双腿猛地抽紧,不停地在空中乱蹬,脚趾不断地蜷缩舒张,发泄着难以言语的强烈感受。
不知是出于满足还是舒适,男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头吻住了小脸上仰的诺诺,厚实的舌头轻松捕获到失神发呆的丁香小舌,蛮横地缠绕在一起掠夺香津,将诺诺的口腔搅的一团糟后,才松开已经快要窒息的诺诺,沉声道:“从今天开始起,你就是我专属的小母狗了,听明白了吗?”
直至男人略有不耐烦地摇了摇女孩滚烫的身躯,诺诺的双眼才重新汇聚出神彩,痛楚之后,下腹陌生、温暖而又满溢的感觉涌遍全身,让原本痛苦呆滞的小脸渐渐融化,诺诺张了张有些干渴的小嘴,仰望着这个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占有掠夺的男人,深知从今天起,她再也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
轻轻地点了点头后,诺诺也在长达三天的凌辱之后,身心彻底地屈服于了这个男人:“知……道了……诺诺是……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狗狗。”男人亲了亲诺诺的额头,然后保持着扣住她肩头的姿势站了起来:“那么现在,就是给新晋母狗的奖励与庆祝时间了…”
“奖励和……诶?可是……等等……等一下!”诺诺断断续续地重复着男人的话语,似乎要反复咀嚼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刚说到半截,聪明的她就瞬间理解男人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
“主……主人,能不能让……让小母狗休息一下,求求……咿!!!”慌张求饶的她话音还未落,来自小腹深处的一记顶撞就把所有未能吐出的哀求融为一声娇哼,望着男人扫过来的冰冷视线,诺诺赶紧闭上小嘴,将违逆的言语尽数咽了回去。
“休息当然可以,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休息。但是现在是让小母狗感受主人恩赐的大好时机,可不能白白浪费。”男人的语气慢慢收敛下来,肉棒感受着因为站起,而让怀中娇躯不断缩进下滑所带来的吮吸感,一步步走向浴室。
“诺诺,诺诺知道了,哈啊…咿——!”女孩娇小的身躯被扣在怀中,随男人迈出的步伐不断地小幅度上下起伏,让牢牢占据着子宫的肉棒在宝贵的神圣之地持续地冲撞,从外面看过去,小腹上的鼓包也如同呼吸般鼓起落下,伴着有节奏的咕啾咕啾声,表演出淫靡的协奏曲。
一路来到浴室的落地镜前,三天内数不清高潮过几次的诺诺早已香汗淋漓,肌肤上薄薄的汗珠在浴室橙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映射出阳光般的色彩,为白皙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灿金,男人扣住诺诺的身体朝向镜面,让女孩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散乱在后背,与香汗相伴,紧紧贴在肌肤上,在原本的可爱气质里增添了几分凌乱与狼狈;白皙娇小的身躯因为情欲而晕染上诱人的樱粉色,小巧可爱的胸部则因为乳夹与铃铛更显得星光熠熠,随着身体起伏而不断闪烁在镜子中,让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被不知注入多少次的白浊与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勾勒出肉棒凸起而粗壮的形状;略微有些红肿,但依然诱人的小穴更是让人怜爱,与嵌在其中的巨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可爱而又不失纤细修长的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体的两侧,小脚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在半空中乱晃,无意识地画着圈。
诺诺看着镜中自己的姿态,一阵失神,明明心底还有一丝的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怀念起那段淫乱的时光,不知不觉进入了状态,而身后的男人倒并未察觉诺诺细腻的心思,压住肩膀的手慢慢放下,让诺诺有些酸痛的双腿终于可以放下来歇息一会——但随即,诺诺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因为双方的体型差距过大,现在自己被肉棒挑在半空中的姿势下,自己竟然,竟然双脚够不到地面!
酥软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落,但双脚与手掌却无法提供一丝一毫的支撑,诺诺浑身的着力点也便只剩下一处,自然就是男人的肉棒。明明已经抵在最深处,身体却依然继续下沉,娇柔的子宫与龟头愈发密切地相吻,却让感受这强烈刺激的诺诺挣扎起来,双脚紧紧地绷直,不断地乱晃小腿,拼命寻求着支撑。
“呼——”男人感受着诺诺双腿的扭动,前后摆动的腿根让小穴像旋转起来一样层层缠绕在肉棒上,加班加点三天都不曾休息的阳物都在这诱人的刺激下重新兴致勃勃起来,自己当然也不能示弱,双手一握诺诺的小腰,干脆利落地抓住娇小的身躯开始上下晃动,将女孩犹如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使用起来。
“咿呀——主……主人慢一点!太,太激烈了,哈呜……受不了了……诺诺要受不了了……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撞烂了咿——”激烈的交合毫无征兆,而肉棒又在女孩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释放出它的欲望,诺诺最后的一丝力量也被冲撞得尽数消散,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除了高声淫叫之外,就只能履行着自己作为飞机杯的职能,一次次接受肉棒粗暴的鞭笞,被掌握在双手之间,屈服于主人的肉棒,不断地享受高潮的极乐。
终于,在诺诺的双眼已然彻底失去了神采,连喉咙都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嘶哑时,男人最后一次将肉棒尽根没入,让已是膨胀到了极限的龟头紧贴着饱受蹂躏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了火热粘稠的浓精。
原本已是浑身瘫软的诺诺被体内新灌入的白浊烫的一个激灵,疲惫的身体又一次被强行刺激到痉挛不止,无力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胡乱蹬了一通之后,小脑袋重重的一磕,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而当她下一次醒来之后,又会是以何种姿势,又将经历何种凌辱……此时的诺诺仍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