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斩了,我竟然忘记起床,错过了去迎接我姐和我姐夫回来的时间。
虽然我已过了18岁,19算成年人了,不过我姐和我姐夫还是把我当小孩看,还给我新年红包。我也知道,他们很关心我,不紧在家如此,在外也一样,在广州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找到工作,得到社会实践,锻炼自己。他们让我感受到了,原来,世上,亲情也像蜂蜜一样甜。我姐还说:“去年,你说要为高考奋力拼搏,没空到你姐夫那边玩,今年上大学了,自由了,有时间去了吧?如果你觉得自己去无聊,可以叫上吴清洁的,因为他表姐和我是老同学,并且,她也是嫁到贺州里的乡村,而且,我们还是同一条村的老乡呢!去吗?去就后天?不去我也不免强你。”我听了笑了笑:“我说去啊!不知道吴清洁去不去,因为我听他说他去年已去过一次了。”
当我去问吴清洁的时候,他说他今年也去,因为他和他表姐从小就一起玩得来。他还说,陆晓诗也去,因为今年她说她表姐也来了,而且她表姐也是嫁到贺州里,也是和我姐同一个村。我听了有点邪门,她表姐去年怎么不回來,偏偏今年倒巧回来了,难过昨晚陆晓诗说要当她表姐的电灯泡。吴清洁和王丽白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都是好朋友,要不我们就一起商量好,大家一起去吧!”我有点不详的预感:“你们不会像在广州一样,又来撮合我和陆晓诗吧!”他们又异口同声地说:“你把我们当成媒人一样看了吧!我们的友情像矿泉水一样纯,这次根本没有任何企图。”
这次贺州之行还真见鬼,陆晓诗竟然能说服她表姐夫回贺州的日期,我真怀疑又是吴清洁和王丽白教陆晓诗跟她表姐夫说了什么。
征月初五那天,我和我姐还有姐夫以及吴清洁和王丽白先到玉城市的汽车总站,我们一起说好在那里等陆晓诗和她表姐还有她表姐夫到来。
我姐很期待陆晓诗的出现,她还拿我取笑:“你看人家吴清洁,都有女朋友了,你还一单身汉。姐该跟你说什么好呢?对了,我记得你在广州时好像跟我说过,一个纸条给你传情的是不是叫陆晓诗的女生啊!”我姐夫还有吴清洁以及王丽白听了都在偷笑,我很是尴尬:“姐,你不说我都忘了,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笑话我,等她来你,你想知道就问她得了。”说完,我转身过去拉吴清洁出来:“你还笑,你往这边方向看,那边是人民公园,别忘了,当年我和你在那见面,你还哭呢!现在还笑!”说完,吴清洁收敛了,因为我这么一说,倒勾起他的回忆,毕竟谁想到自己的父亲死去,都会伤感连连。
半个小时后,陆晓诗和她表姐还有她表姐夫一起来了。然后,陆晓诗便把她还有她表姐和表姐夫一一介绍遍。我不能以眼还眼,也以牙还牙,把我和我姐还有吴清洁以王丽白一一介绍一遍。
就这样,我们大家都相互认识了。我姐还夸陆晓诗是一大美女,还对她表姐说:“原来我们都是贺州老乡,因长年出门在外,现在连老乡都认不出来,看来,以后得在村里多串串门了。”陆晓诗她表姐也是:“是啊!自从嫁到贺州的村里,我都不常出门,所以都不认识,既然都是探亲回家,我们也同路,那就一起搭车回去吧!刚有点小事耽搁,让他们久等了。”
我们八个人买了当日的车票,时间是十二点到十七点。因为离上车还有一个小时,所以,我们大家干脆一起去餐厅吃中午饭。吃饭的时候后,我和陆晓诗还有吴清洁以及王丽白坐得最近,也且我们也最聊得来,我们有说有笑的,他们都羡慕不已,还微笑着说:“他们四个,真像两对情侣,倒不太像读死书的几个大学生。”我们四个因为昨晚也是那么随性,如今还是那么自然,毕竟,我们四个几年的友情如矿泉水一样纯,真得无法想象也是事实。但为了大家开心,我们也会随口说:“你们四个,也是两对老夫老妻了,能不能在欢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