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笙,乃熹妃所出,先皇第五子。于庆元二十三年被过继给无后的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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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景王爷托奴才送来的南海珊瑚树。”魏青托着一盘色彩及其鲜艳的红色珊瑚放在案桌上。
萧觉光手中的笔未停,只抬眼看了一下那珊瑚,便收回视线。
“皇叔他不是最爱把玩这些奇珍异宝的吗?怎么想起要送朕这百年难遇的极品珊瑚?”
“皇上乃真龙天子,这世间最宝贵的物件儿自然只有皇上才配得起。”
“究竟何故?”萧觉光语气淡淡,显然不想再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那皇叔是个聪明人,平日里只消做个闲散王爷,何须这般示好?
“这……”魏青躬着身子,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因这事儿实在是太荒唐了些﹗
“魏青,你该知道,朕不喜连话都说不清的人。”
“是,奴才晓得。”魏青不敢再有半点吞吐,“是景小王爷他……不举了,景王想让药道子帮忙给瞧瞧。”
萧觉光手中的笔一顿,竟是难得地笑出了声,“不举?可是离笙那小子终日流连欢场,纵欲过度所致?”
魏青别开眼去,心道:皇上虽然您笑得很好看,但您这笑得也忒不厚道了些。可是魏青嘴上却只得恭恭敬敬地答,“皇上误会了,景小王爷是遭人袭击了才成了这般模样。”而且听说那下手的人用的力道那是相当之重啊。皇上是不晓得景小王爷的惨样,他可是亲眼去见了的﹗
魏青只要一想到萧离笙躺在床上的惨样,即使他自个儿早就没了那玩意儿,都还是忍不住觉得蛋疼﹗
“遭人袭击?朕倒不晓得这上元城里何时来了个这般胆大的人。”萧觉光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连手中的笔都搁下了,专心听魏青讲。
魏青心道:这哪里是胆大,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了﹗连景小王爷都敢不放在眼中,恐怕这世上也只有皇上才治得住这样的大胆狂徒了吧﹗
可怜的魏青是不晓得他那以为皇上治得住的大胆狂徒实际上早已经将皇上藏在禁库里的宝贝都拿去了不少﹗
“回皇上,听说伤了小王爷的人是一个开面馆的少年。”
“哦?一个卖面的小小商贩竟也敢打伤王爷?怕是离笙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住人家的事儿吧。”
“皇上英明。听永乐公主说﹑说是景小王爷搂着那少年做了些不好的事,那少年恼羞成怒才出手的。”
萧觉光垂下眸光,修长的手指在雕花乌木桌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皇姐近况如何?”
魏青精神一振,皇上可算提起他的这位长姐了﹗
永乐公主乃熹妃所生,是西楚皇室长公主。这位公主作为众皇子的姐姐,自小就对弟弟们疼爱有加,其中尤其爱护皇上。公主并非皇上亲姐,却对皇上是真心实意的好,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弟弟萧离笙还要好上几分。只是自从三年前那事发生以后,永乐公主连皇上下旨敕造的公主府都不住了,搬去景王府和亲弟弟住一块,再不和皇上见面,皇上也自此甚少过问这位皇姐的事。
“回皇上,永乐公主近日一直待在景王府中,每月初八会来宫里给太后娘娘请安。只是昨日出了景小王爷那事儿,便耽搁到今日才来。现下公主正在太后娘娘宫中,皇上可要见一见?”
“不必,皇姐她还恼着我呢。”萧觉光语气淡淡地将这个事实说出,像是在说着什么无关痛痒的事。
“皇上,恕奴才多嘴,姐弟之间哪里有隔夜仇的。您和公主见一见,把事儿都说开了,总比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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