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切都是王飞负责。王飞上去安慰了两句,说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
那女的估计气的不轻,就说:“公道个jb,吟道吧!?老娘不要公道,老娘只要一个交代。”
王飞听到脸都绿了,回头低声斥责监控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公鸡就一摊手说:“飞哥,我不知道啊。”
王飞就说:“你不知道个jb,这事情闹大了怎么办?你tm担得起吗?捅这么大篓子,大东哥回来发现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公鸡也一脸无辜。
我正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说话,他两忽然走到了一边,不知道低声商量啥。过了一会王飞忽然挥了挥手让我们出去,留他们跟那女的在办公室。
我寻思了一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装监控的地方非常隐蔽,一般人压根就没办法发现,这女的是怎么看到的?我一度以为这女的是公鸡请来演戏的,但仔细一看,这女的是真的在生气。
我琢磨了一下,明白了,肯定有人在监控上动了手脚,故意让人发现的。
做这个手脚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公鸡。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有了个想法。
又过了一会,王飞、公鸡从办公室出来,让大家该干啥干啥,然后把我单独叫了进去。
我心里叫了声糟,是福不是祸,立即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干啥——这件事必须要找一个人背黑锅,这个锅给我来背再合适不过了。
果然,一进去那女的就冲上来给了我两耳瓜子:“你挺行的啊,老娘都敢偷拍!”
我刚准备解释,王飞就在我耳边上说了两句话:“你现在很缺钱吧?还想在这里干下去吧?”
王飞这句话简直拿住了我的命脉,爷爷就指着我每个月这额外的五千块救命,我不能失去现在的这份工作。
我只觉得心里头委屈极了,这个社会还真是对人不公,我特么老老实实做事,却被排挤、被诬蔑、被背黑锅,那些游手好闲、啥都不干的人却能高高在上。
我捏着拳头,真想把在场的人都给揍一顿,但王飞就偷偷踹了我一脚:“你认不认啊,你爷爷还躺在床上等你救命。”
他这番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没那个资本跟人翻脸打架。
我只能点了点头咬牙说对不起,这事是我干的。
那女的见我承认了,顿时气就上来了,揪着我衣领子左右开弓的打:“你他妈就这么喜欢女人?回去看你麻痹不行啊?草!”
这女的下手特别重,几耳刮子下来我都被扇的嘴角冒血了。
打了一阵这女的还不解气,不依不饶说要报警。
王飞也怕事情闹大了被大东哥知道,就一直在边上劝,说让我陪一笔钱,道个歉算了。
期间我就一直捏着拳头没说话。
王飞后来劝了几句,那女的还是不愿意私了。最后王飞一咬牙,给公鸡递过去一个眼神,公鸡立马跑出去拿了几个酒瓶子回来,递给那女的。
“这样吧,你就照着他的脑袋砸,这三个酒瓶子砸下去他要是还能站着,咱们这事就算完了。”王飞就冲那女的说。
那女的一听就来劲了:“真的假的,你别骗老娘啊?老娘长这么大还没砸过人呢。”
我当时气得身子直颤,直感觉拳偷都被捏爆了,很不得立即跳起来跟这两个贱逼打一顿。但这时候公鸡在后头踹了我一脚小声说:“让你认你他妈就认,就三个酒瓶子,你咋这么墨迹呢?”
我本来就一肚子火,公鸡这一下完全点燃了我。我当时也顾不得其他了,也不想那么多了,反身一脚就踹公鸡身上,说:“你们他妈的在酒吧装满了监…;…;”
话还没说完,脑袋一阵刺疼,缓过神的时候有股热流顺着我脑门眼睛流了下来,紧接着那女的立马咋呼起来了,说流血了流血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一手的酒瓶渣滓跟血。
王飞就拧着个破酒瓶子站我后头冲那女的说:“就像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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