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定格在了公元前295年,这一年诸侯们仍在照旧厮杀,你争我夺,而对于北边的赵国而言,却是一次王权集中的转折,也是赵国再度盛起的节点。
在反复权衡之后,赵惠文王亦然决定将前往沙丘宫,在他看来,这是一次机会,纵然是给了叛逆者机会,更是给了自己一次机会,他要解决赵国的痈疽毒瘤,还要解决赵国的“一国二王”的问题。
赵武灵王的犹豫不决,给了其长子,安阳君赵章最大的助推力,赵章的耿耿于怀,终于要化为了实际的行动。在安阳君赵章看来,自己的机会总算来了:趁机在沙丘宫杀掉赵惠文王,然后逼迫自己的父王传位与自己。
在焦急等待后,得知赵惠文王将前往沙丘宫,赵章便调兵倾巢而出,从代郡挥师南下。
在赵惠文王启程的前一日晚上,相国肥义急匆匆的赶到文德殿。
“大王,臣有要事奏报。”
那肥义满脸的焦急,“坐····你们其他人都下去。”
肥义刚刚坐定,见侍从们离开后,立即匆忙站起,“大王,据密报,安阳君恐有不臣不心,他已经行动了。”
“国相何出此言?毕竟他是寡人的大哥,父王的长子。”
“安阳君已经离开了封地代郡,率领其所有军队,前往了沙丘宫。”
“父王已经召寡人和他一起去沙丘宫狩猎,他提前前去,也无不可。”
“大王······根据朝廷的律令,没有大王的允准,任何封地的军队都不得擅自离开封地,何况这安阳君封地的驻军是倾巢而出,而且他还私下······”
“私下如何?”
“私下令人赶制王冕朝服,大王还是早些准备才好,以防措手不及。”
“丞相以为该如何?”
“臣以为大王当调集禁军,正好此次师出有名,解决赵国的心腹大患。”
“那群臣的意思是否也是如此?”
“大王明鉴,那安阳君一向飞扬跋扈,全然不把大王放在眼里,群臣谁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早些解决,只怕是养虎为患,以后再难以收拾。”
“知道了,你下去吧!寡人需要认真思虑下。”
眼下,赵奢不在,对于这高信,赵惠文王心里还是没底,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高将军,寡人明日要前往沙丘宫,这邯郸的安危就依仗你了。”
“臣愿陪同大王同去,保护大王的安危。”
“寡人是前往沙丘宫,没有担心的必要。”
“大王,您要是不说,臣也是要奏报的,臣有一好友,我两人是同时参军的,他现在在代郡带兵,据他说,他们已经被调离代郡南下,众人皆知,这安阳君一向对大王不恭不敬,早已在暗中谋划了。”
“高信听旨·····”
“臣在。”
“寡人命你领兵三万,今日夜直接占领代郡,务必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代郡后,屯兵沙丘宫郊外,随时准备护驾。”
“臣遵旨。”
与此同时,赵惠文王秘密还从边防军中,调三支骑兵疾驰往沙丘宫临近三地驻防。
次日,赵惠文王令国相肥义留守,自己亲率文武百官抵达沙丘宫,主父赵武灵王已经和安阳君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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