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凉亭中,四周传来扑鼻的花香,花园里种植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这当中就数一品红开的最红艳了,君子兰的花瓣被肥大的绿叶包裹在中间,显的格外舒畅。这当中有很多婳纬也说不上名字来的花朵,不过各花入各眼,喜欢就好,无需过多的在名字上纠结。
“听闻白府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今日得以相见果真入传闻那般。”陆青衫打趣道。
“你就别笑话我家了,我们白府也不过是普通的生意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倒是青衫你还没说过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呢!”婳纬其实也有注意陆青衫的一举一动,从他的眼神中并未看出羡慕或惊艳之色,想来对方家世并不简单。
站起来的陆青衫看着鲜艳的花朵,抿了抿嘴:“我家在邵国,家中都是做官的,不过都是小官不值一提。”陆青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怪不得,在婳纬心中做官的没有几个不贪的,所以在官家长大的孩子什么没见过。
想起心中的疑问,陆青衫做回椅子上不解的问道:“其实我有个疑问,记得那日在晋夕,你误把我认作哥哥,可是前几日相见我和你哥并无半点相似,况且那日你自称是兮乐,而此时又叫婳纬,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没想到陆青衫这么细心,不过婳纬却没想过告诉任何人:“不好意思恕我不能相告。”
见婳纬不想说,陆青衫就没再问了。
之后两人倒也相谈甚欢,通过这几次的见面,婳纬觉得对方除了长的哥哥一样,却再无其它相似的地方了。因为哥哥给人平易近人的同时却有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而这人虽然交友广泛,可是性格却又让人捉摸不透,就好像你很了解他,又好像什么都不了解。
把陆青衫送走后,婳纬就被爹娘叫去问话了,她当然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她不过是一个耳朵一个耳朵出罢了。
瞧着女儿并没有好好听他们说话,李梅叹了一口气:“婳儿,你当真对陆青衫没有一丝好感,娘觉得他挺不错的,无论是样貌还是谈吐那都是上等的,我不明白哪点你不满意了。”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他是很优秀,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即使喜欢也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婳纬希望爹娘明白,她和陆青衫是不可能的。
看女儿确实不喜欢陆青衫,两人也无可奈何,只是觉得可惜了,但是他们也得抓紧为女儿挑选夫婿了,毕竟女儿二十有余了。
今天是一月初八,是明月国的大日子,这里不像现代大年三十过年,而是一月初八过年,其实也不叫过年,因为它还有个称呼叫瑞收,意思是未来的一年大丰收。
这时婳纬来到这过的第一个年,却也无比热闹,一家人站在院子里捂着耳朵看着烟花,那种感觉很幸福。
不过第二天一道皇榜打破了白府的平静。
“爹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刚出白府准备去酒楼的白萧然在看到告示墙上的皇榜时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
坐在大厅的二老还是第一次看见儿子如此失态,有些焦急:“然儿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李梅赶紧让萧然坐下。
来不及坐下的萧然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额头,他真的后悔了。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白于生焦急的询问道,他有预感事情肯定不小,不然一向成熟稳重的儿子不会这般无助。
“刚刚孩儿出去,看见皇榜上张贴了皇上要选妃。而且指定要京城中未出阁的女子,如果抗旨便是杀头之罪。”白萧然说完整个人都蔫了。
而白于生夫妇听后,也久久没有说话,他们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只是为何这么奇怪,皇帝只要京城里的女子。
“老爷我们赶紧把婳儿送走,毕竟知道婳儿的人并不多。”李梅觉得这时唯一的办法。
“皇榜上说了,在大选之前所有女子不得出门半步,也不许在这期间私定终身,更不许有婚嫁,犯了上面的任何一条都是死罪。”白萧然的话就好像给他们定了死罪。
这可如何是好啊?白于生急的团团转,他们是断断不能将婳纬在推进深渊了。
这时李梅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儿今晚你就带婳儿出城去,我想今日是第一日放榜,想必会有所松懈,你又会些武功,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这?那你们怎么办?”白萧然面露难色,这绝不是好办法,可是却只有这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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