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景一言不发,带着警幻消失在空中。
烈焰懵了:“大哥什么意思?”
游鸿望着远去的金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先不动神瑛。”
“为何?这可不像炼景的作风呀!”玉瑶一头雾水,炼景的雷霆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叹为观止,况且此次牵扯到绛珠,炼景又一向最重视他们几个,没可能高高提起轻轻放下。
游鸿高深莫测地道:“来日你们就晓得了。”言罢,自飞走了。
独留玉瑶烈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回赤帝宫,炼景就将警幻放了出来:“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警幻支支吾吾:“什,什么?”
又马上问起神瑛:“神瑛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炼景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暂时没怎么样。以后——那要看你了。”
警幻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吗?”炼景轻飘飘一句话,将警幻冻住了,“我多的是办法,叫你想死,也死不了。”
“窃青帝原木之力,取而代之。是吗?”
“你打算如何窃?”炼景忽而光芒万丈,视线内唯有金光,别无其他,几乎刺瞎警幻的眼,他的声音也陡然变大,震耳欲聋,“说。”
警幻几乎本能地道:“阴阳调和。”
“和那破石头?”
“是。”
“他也配?”炼景阴测测的,金光一下子变得暗淡无比,犹如阴间死水,“我该把你碎尸万段,将你的灵魂镇入九幽冰川下,再用烈焰灵火焚烧,如此反复,直至亿万年。”
警幻顿时吓破了胆,申辩都不能。她后悔了。她不该打青帝的主意。往日体面优雅的神女,竟无法自制地,失禁了,却连丝毫羞臊也没有。她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
俄顷,炼景终恢复正常:“覆水难收。”
警幻方感觉又活过来两分,呆呆地道:“没有,我的计划没有成功,青帝依然完好无缺。”
炼景岂会不知?若非绛珠元阴未失,他焉能如此冷静?只怕早将神瑛活剥了。
他不介意绛珠跟玉瑶一样沉迷男欢女爱,但绝不允许绛珠的感情被伤她的人欺骗。
那神瑛,害得绛珠修为大跌,还令绛珠变得愈发敏感,自己又多情风流,实非良配!纵做绛珠裙下一禁脔,他都嫌弃他不够强悍。
之前在青帝宫的时候,警幻一提到原木之力,炼景就猜到了她的计划,无非设计神瑛与绛珠阴阳调和,她再与神瑛颠倒鸾凤,从而将原木之力渡过去。
考虑到绛珠性洁,之前又从不曾涉足□□,此等龌蹉不便让其听到,免得污了耳朵,又恐玉瑶他们晓得,来日打趣,令她难堪,故炼景方才离开。哪怕绛珠不走,他也会先走。
然则,炼景不知道,在警幻说起原木之力的那刻,绛珠也已如明镜。只是,一来因此恶心极了,二来兄弟妹妹皆在,一旦细谈,着实尴尬,因而中途告辞。
待回到自个房间,绛珠越想越觉难受,像吞了只苍蝇,漱再多次口,依旧反胃。
又不由想到太虚幻境中做林黛玉时,临死前的情景。
先是宝玉丢了玉。
当时的林妹妹不知,现在的绛珠却很清楚,那玉灌满了她的泪水,自是被警幻取走了。
接着,宫里的娘娘赐下金玉良玉。
成亲后,贾宝玉与薛宝钗不算琴瑟和谐,也是相敬如宾。
贾宝玉一贯温柔体贴,妻子又是相处长久的表姐,端庄敦和,虽不如林黛玉在他心里的地位,却是他自来敬重且一度对着其胳膊心猿意马的美人,自然爱护有加。
林黛玉也已然斩断情丝,当贾宝玉是亲哥哥。她早已视薛宝钗为好姐妹,以她的品性,岂能惦记姐姐的夫君?
熟料,过了不久,贾宝玉的玉回来了。他又变成了往日那个痴痴傻傻的宝哥哥,整日林妹妹林妹妹地挂在嘴边,还因为无法与林妹妹长相厮守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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