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咬着靠着唇边的绢花,假意羞涩地垂下了眉眼。众公子哥儿连连叫好。
红袖不甘示弱,将绿芽推开,搂着柳生不放。“哪家的浪子居然调戏我家的娘子?”
公子哥儿又是纷纷叫好。
柳生将头靠着红袖身上,学着那女声娇滴滴地假哭:“官人,奴家,奴家受委屈了。”
红袖装出那一往情深地模样安慰着柳生:“娘子别怕。”又冲着绿芽喝道,“哪来的浑人,快滚开,别惹得爷爷我动手将你的皮肉撕下。”她又学着市井上的汉子嚎叫起来。
“好。”众公子哥儿大叫着,还有几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姜生小娘子,你家的官人在外头偷了个妇人。”
姜生朝那煽风点火的人一瞪,走几步就转下屁股,再走几步就对着看热闹的公子哥儿抛个媚眼。“这位官人,可否与小娘子共浴一池?”
一公子哥儿立刻接过话:“小娘子不怕你那官人吃醋?”
“哎呀呀。”姜生眼波一滑,“你这个浑人,奴家的官人正在外头偷着不知谁家的妇人,苦了奴家独守空闺。奴家。”他再走几步将手随意地摸在一公子哥儿的唇边,“等着你。”
“来,来,咱们来个鸳鸯戏水。”一公子哥儿手一伸想将姜生搂紧怀里。
姜生瞪了他一眼,边走边说:“奴家变心了。奴家不依你了。”
众公子哥儿又是大笑。独留张生在一旁躲在角落里,他羞愧得很,生怕被人抓住,学那女儿家的姿态。
等姜生进入了三人唱的戏台中时,众公子哥儿就更乐了。
绿芽一见姜生拔腿就跑,刚跑就被姜生给逮住。
姜生学着那吃醋的娘子,骂道:“你这浑人,奴家在家为你辛苦劳累,你居然背着奴家与这妇人偷情?”
绿芽连连道歉:“娘子,娘子啊。不是我偷情。”他指着柳生,“是她勾引我。”
柳生假意哭泣:“你这浑人,岂能如此坏我清白?奴家,奴家是个正派人家的闺女。”
众公子哥儿又叫好。此时,那群女妓纷纷换了件衣服从小房间钻出来,听完柳生的哭诉便跟着柳生学:“奴家们也是个正派人家的闺女。”
一说完,众女妓纷纷大笑,又各自搂着个公子哥儿边喂着他们喝酒边看这没有戏台的戏。
姜生假装给柳生甩了个耳光。“你这妇人,还敢说谎?”
柳生往前一扑,扑到绿芽的怀里,边对着她抛媚眼边假意哭诉:“奴家不活了,奴家不活了。”
众女妓点评着。
“这正经人家做那半开门生意的人也不少。”
“偏偏还当自己是个清白人家。”
“这种清白人家还不如姐妹们卖肉钱来得干净。”
女妓们点评完又继续看戏。
只见那柳生跟绿芽搂成一团,那头的姜生和红袖也不甘示弱,正对着彼此放电。
姜生用手捂着半边脸,边假哭边用眼睛扫射红袖,“奴家的命苦啊。”他拖长声音喊着,“独守空闺啊。”
红袖往后一退,嘴里说着小生失礼了,眼睛却瞄着姜生。
姜生心一动,往前走几步,朝那红袖轻轻一拜,“官人,你可否为奴家解这春闺愁?”
红袖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拒绝着:“小生已有娘子。”
姜生引诱她,“等这露水化了,咱们的夫妻缘分也到头了。”
红袖犹豫:“这……这……小生学的是四书五经,讲的是礼义廉耻,可不能……”她话没说我,姜生就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脸。
姜生低喃地说:“官人,奴家好冷。”
红袖连连推开姜生,“这大热天哪来的冷风?”
姜生抱住她,“官人说的那些冷言冷语不正如同那冷风寒了奴家的心。”
“娘子请自重。”红袖假意拒绝。
“我不自重,你又奈何?”姜生搂着红袖。
“即然你不自重,那官人我也不必自重。”红袖咧嘴一笑,反搂着姜生。两人恩恩爱爱的将头靠在一起。在他们不远处,红袖半抱着柳生。
此时,两对偷情的鸳鸯就这样半推半就地完成了这场戏。
众人边鼓掌边叫好。
柳生学着女人娇滴滴地朝各位公子哥儿一拜:“各位大爷,演得好就给奴家个赏银,好让奴家快活快活。”
众人一听柳生这话大笑起来,更有那灵活的小厮端着银盘子朝众人说:“各位大爷,给咱家的娘子一些赏银。说不定哪日,娘子与你们做个露水夫妻。”
小厮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大乐,纷纷掏出银子扔到银盘上,几个女妓还打趣地说:“改日奴家上台,大爷们也得给奴家赏银,也让奴家与你们这群浑人做一对鸳鸯。”
偏偏蒋致这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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