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谷毓被软轿送了回来,下人联合把他抬进了房间。谷毓病秧子模样,仿佛随时都要去了。他还不忘坚持着要起身对送自己回来的公公表示感谢。
那公公在御前伺候的,见到谷毓这样子,一挥拂尘笑道:“指挥使哪里的话,咱家能送指挥使是咱家的荣幸,好了,指挥使平安到府,咱家也好去御前回命了。”他顿了顿,声音轻了许多,“督主那边还望指挥使帮咱家美言几句。”
谷毓没想到那公公会说这句话,眼里不禁闪过喜色,但碍着旁边还有人,硬生生压了下来,他也压低了声音,“公公帮我这么大忙,我自然会帮公公的。”
“那有劳了,时间不早了,咱家就先回宫了。指挥使的风寒可要好好养着。”
谷毓让人送公公出去,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了窗户处,“虞亦青,你给我出来。”
“做什么?”上方传来虞亦青的声音。
“你烧温藻屋子做什么?你不是要破断头案吗?怎么还没破出来?害得我还要装病。”谷毓想到之前见到威武大将军的眼神,心下还有些害怕。
今天要不是他听房宾白的话装病,恐怕真没办法好好地出宫,但皇姐夫还是下令要他尽快破案,免得京城再人心惶惶。
“我烧他屋子,与你何干?”虞亦青突然出现在窗户处,他看着谷毓,“我今早去偷偷看了威武大将军独子的尸体了,跟前面几个人的死法一样。”
“废话,一个人做的,当然手法一样。”谷毓瞪了他一眼。
虞亦青却是摇摇头,“不,不一定是一个人做的,万一是一个团伙呢?”
“什么?”
“威武大将军府戒备森严,有将军门下的守卫专门把守,跟前面几位大臣都不一样,但是就这样,威武大将军的独子还是死了,事情难道不蹊跷吗?”虞亦青声音平静。
“也许……那个人武功很高?”
“这倒有可能,不过威武大将军独子是昨夜的深夜里发现出事的,当时睡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妾室,在事发当时,那个妾室居然都没有,还是夜里起来更衣发现床边人已经去世。”
“这能说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
“你如果是那个妾室,你在发现床边人突然死了,还是没有头的情况下,你会做什么?”
谷毓想了下,“大概是尖叫,然后跑出去呼救?”
“不,那个妾室什么都没有做,她疯了,而且早上就自杀了。”
谷毓白了虞亦青一眼,“这有什么用,而且这也不能说明这是一个团伙做的。”谷毓私心希望最好是一个人犯案,如果是一个团伙,那他给费多少精力才能全部捉住。
但若是一个人,那个人是多神通广大,而那个人又有多变态,杀人将头颅藏起来,那些头颅他又能藏到哪去?
谷毓想到这个,头都大了,“不行,全城搜查,我就要看看那个凶手能把那个人头藏在哪?”
下午,锦衣卫纷纷带着猎犬出动,可是一直搜查到晚上都没有半点消息。而虞亦青则是去了那个妾室的父母家。这个妾室出身平民之家,但是却很得宠爱,今早自杀后,他父母家现在也挂起了白布,哭倒了一片。
虞亦青躲在暗处观察了好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正准备离开时,妾室的父母家闯进一个人。
“你们二老还在哭啊?别哭了,银子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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