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我先考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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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如果这小子真有耐心、肯专研，把这几本书硬啃下来了，虽然仍无天份能达到国医大师的水准，但刻苦专研下去，也会学有小成，至少比现在满大街挂着中医名号，实则中不中西不西人不人鬼不鬼的害人庸医的水平要高出一大截儿。

    郑海涛也是铁了心的想学中医，詹老介绍晦涩难懂的中医典籍，他都一丝不苟专研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但是，书上的东西，永远没有实际动手学得快，于是他就想到打着义诊的噱头，到一些老年人比较多的地方支个简易的摊子去练手。

    一开始根本没有人愿意配合他，后来他又想了一招，花一些钱，买一些日常能用到的小物品当礼物，凡是能配合他让他把脉问症，然后再报出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的，都有礼品相赠。

    这一招还真管用，时间长了，他常去的几个地点，那些大爷阿姨们跟他也都熟了，知道他诚心想要学好中医，也都愿意让他练手，甚至还介绍一些同龄人过来捧场。

    两年下来，郑海涛的把脉工夫进步神速，渐渐地也在这几个地方的老年人中混出了一些名气，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先给他打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郑海涛赶到人民公园西门，把车停好，打开后备箱，取出简易折叠桌椅和脉枕、小礼品等，准备在公园里支摊等林圣杰。

    “小涛子来了？来，我帮你拿点儿。”

    很快就有眼尖的阿姨看到了郑海涛，热情地主动跑来帮忙。

    郑海涛摊子还没支好，已经有五六个老熟人围陇过来捧场了，他心理其实也清楚，这些大叔阿姨们平时没多少机会跟天天忙工作的自己孩子聊天，于是就把他当成了自家孩子的替代品，所以都会找他唠家常，话题多半都跟健康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郑海涛也乐意跟他们聊天，各取所需嘛，说不定自己老了之后也会这样子，也会希望能有个年轻人隔三差五地陪自己聊一会儿。

    他把摊子支好后，认真对对自己的这些“粉丝”说道：“今天我请你们帮个忙，等会儿会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子过来，他自己吹的很厉害，等他来了，你们都配合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把把脉，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呀！有人要来咱小涛子这儿踢馆啊？那可不成，瞧我们的，等会儿准让他灰溜溜地滚蛋，哼哼！”

    “没错，你放心，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粉丝，不是谁都能像你这样能让我会发自肺腑地支持的。”

    “对，等会儿那臭小子要是来了，我们就逗逗他，等他把脉的时候，不管他说的对不对，我们都会说不对。”

    “小涛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看我们怎么调戏他，保证他后半辈子再来人民公园都会有心理阴影。”

    郑海涛的这些铁杆粉丝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纷纷出主意等会儿要怎么整盅那个敢来踢馆的臭小子。

    郑海涛听了，嘴角也露出了窃笑，想到等会儿林圣杰坐在这里把脉时可能会窘成什么样子，他就想笑。

    这时，手机响了。

    郑海涛看到是林圣杰的号码，赶紧示意自己的“粉丝”安静，神秘兮兮地说：“嘘——那小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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