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书房见我。”琼羽闻声自然又气又愤,这个挽千寻总是屡次坏她的好事,如今竟能找的这席尊殿来,看来她在乌骨山上所吃的苦还不够,想到这里琼羽便甩了袖子离去
挽千寻久立于殿外却不曾见守卫出来,身子竟越发的冷了,芳仁便将那狐裘的披风裹在挽千寻身上。片刻过后终还是盼来了人影:“属下参见娘娘,殿下宣您进书房。”
芳仁见事情有了眉目,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转头看向挽千寻:”娘娘去吧,定要跟殿下好生说清楚事实,切记凡事以大局为重。”
挽千寻点了一下头便随着守卫进了席尊殿。
书房内充斥着笔墨的味道,静谧的气氛不免叫人尴尬。挽千寻踱步进去正瞧见孤预溪坐在雕花大椅之上看着奏折,这是挽千寻第一次静静地望着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孤预溪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只一眼抬头,便瞧见了挽千寻瘦弱苍白的小脸,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找我何事?”
“恩让呢?”挽千寻转身便忘记了芳仁嘱咐的话,虽叫她以大局为重,可他一瞧见孤预溪这种桀骜不驯的样子,先前所做的准备便一扫成空。
孤预溪一听确实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饶有趣味的看着挽千寻:“她?我还想问问你呢,一个采药的幌子便可以消失这么多天。即便是本王不想治她的罪,可如今她擅自离守这么多十日,纵然也是死罪难逃。”
“难道在殿下的心里只有这一点王法吗,还是说这王法单单用在我身上?”挽千寻盯着他,双面含泪。
“王法?你来告诉本王你做的哪一点事情不是犯了死罪?”说着孤预溪便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案上,找出一张宣纸走到挽千寻身边:“自己瞧还是本王念给你听,这是你的情郎尉迟卫梵写给你的信,你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与人私通,还在这里跟我谈王法!”说着便将那张纸抛给了挽千寻。
挽千寻接过来一看,见这封信正是叶美人那日前来闹事之时手中的一封,本以为遗失在了夕月堂,却不料早早地便传到了孤预溪手中。
“我既然是选择了这一条路,就会无怨无悔走下去,因为我是为了我的族人。如果说,有人生生拆散了一对良缘,还理所当然的认定其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就敢说对皇上的女人就没有一点私心吗?”挽千寻从容地站在原地与孤预溪对视,语言中针针见血,更何况最后一句话竟然是片面的提到了萧焕紫的头上,这一说便激起了孤预溪的所有愤怒。青筋暴露,一个抬手竟在挽千寻脸上落下一个红红的印子。挽千寻本就是一副病态,自然是受不住这样一个巴掌,一个不稳便趴到了旁边的桌案之上,嘴角溢出一抹鲜红,那书也随即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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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信:亲人们,有的读者说喜欢拢覆,但还是没办法咯,这里孤预溪的戏份比较多,所以在这里就好好重新认识一下孤预溪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