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那几个差使便匆匆地赶了去,挽千寻在屋中一听着孤预溪已经回宫心中更是按耐不住,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孤预溪回来了?”
芳仁经这一问虽是有些难为情,但迟了片刻还是回道:“回娘娘,是。”
“我要去找他,咳咳,已经半月了,我要去看看他把恩让怎么样了。”说罢挽千寻便掀了被子要下床去。芳仁见了哪里容的她去席尊殿,孤预溪那里本是对当日之事耿耿于怀,而挽千寻的性子又是这样倔,二人见了面非但不能将事情解决,反而会弄得更糟。
“娘娘,你现在不能去找殿下。”
可挽千寻哪里还顾得芳仁的阻拦,自顾自的走到屏风后边批了件外套就要走出去,是不是还咳嗽两声,芳仁是拗不过她但又怕她的病情反复,便拿了件狐裘披风跟了去。
冬日的风不带一丝温和之意,直直的灌入人的领口,使病重的人又添了几分倦色。再加上这样的天气,笨拙的冬衣更是缠住了步伐,何况从夕月堂到席尊殿坐上马车还要行至一段时间,如今却要步行而去。只是当时出来的匆忙,还未来得及备上轿撵,挽千寻便已经出了夕月堂,芳仁为了不耽误事情索性就这样跟了去。
“娘娘,外边这样凉,要担心您的身体,还是赶快随奴婢回去吧。”芳仁见挽千寻的气色越发的不好,若是再这样在冷风中待下去,怕是身子会吃不消。
可挽千寻哪里会就此回去,依旧是固执的不肯让步,“咳咳,孤预溪言而无信,屡次伤害我,我是不会任由他在伤害恩让的。”芳仁瞧着挽千寻的性子自知是今日再怎么多说也是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竭尽全力护着她。
席尊殿外如往常一样戒备森严,旁人是不能进去的,就连是各宫的美人都要有通传。由此可以看出孤预溪这人的防范心尤其的重,竟连自己身边的人的都要提防。
“来者何人?”挽千寻还未走进,那守卫便在远远之处迎了过来。
“是平南王妃,让开!”芳仁见有人来拦,连忙走上前去回到。
“是!请姑姑容属下去通传一声。”那守卫并没有叫他们进去,而是转了身朝席尊殿内走去。
席尊殿内歌舞升平,琼羽正依偎在孤预溪身边一颗一颗的剥着葡萄,时不时的塞到孤预溪嘴里几颗。一袭碾碎大花流苏裙荡漾在孤预溪脚踝之处,不可一世的春光,尽显妩媚之姿。
“启禀殿下,平南王妃与芳仁姑姑求见。”正是尽兴之时,却听守卫来报,顿时叫琼羽的脸拉了下来,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看向孤预溪,而孤预溪此时却是一副闭着眼睛的样子不曾理会。琼羽瞧了他的样子,嘴角便扯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殿下要休息了,叫她们改日再来吧。”
“是,属下遵命。”说罢那守卫便要转身退去。
可孤预溪变起脸来却比谁都快,改变想法那是一会子的事儿。待那守卫还没有走远,便又出声制止:“且慢,叫他来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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