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问了九叔一句:“九叔!你说庄山坡那东西,有没有什么办法收拾?”然后往自己嘴里塞根烟点着,默默观察九叔的脸色。
和那东西干过一场后,我心里其实没有那么可怕,要是能抓到它的行踪,不用九叔出手,自己的身手完全可以揪那东西出来暴打一顿,难就难在这点。
九叔是这方面的行家,如果他肯答应,那这仇今晚就能给死去的同事报了,暗地里也算给他们家属一个交代。
见九叔不作答,我一脸忐忑,以前我有个什么事,九叔都是义不容辞,九叔现在没有做出反应,我心里嘀咕着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九叔突然笑了:“虎子,叔从小就知道你不是安分的主,那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用你提,叔都得收拾那东西,不过你得答应叔一件事,别去所里上班了,那里不适合你,回来帮叔打理铺面。”
“我考虑考虑!”我没有给九叔直接答复,不过想想像我这样没有后台,脾气又有点暴躁的人,干警的确不太适合我。
指不定哪天脾气一上来,逮住局长来上一顿“辣条加可乐”,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行!你考虑清楚再给叔答复。”九叔没有过多反应,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那什么时候收拾那东西?”
“今晚,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你今晚带上我给你的东西,到我铺子里来。”九叔说完起身就走。
九叔前脚刚走,爸妈就进来,见屋子里就我一人,问九叔哪去了,我说九叔铺子里有急事先回去了。
其实我当晚的事,爸妈并不知道,县局封锁消息,只是告诉爸妈说我因公受伤,其他的一字不提。
我也不敢让我父母知道,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如果他们知道我遇到这样离奇事件,恐怕非把他们吓出心脏病不可。
午饭后,我陪这爸妈在村里溜了一圈,乡亲们很热情纷纷和爸妈招呼,几位大婶甚至热情过渡,硬拉着我妈,说给我们家找个贤惠的儿媳妇,吓得我撒腿就跑。
晚上七点,我找了个借口跟爸妈说今晚同学聚会,就不回来了,接着就骑着摩托车往九叔铺子里赶。
我到九叔铺子的时候,他正在里面吃饭,陪同的还有三人,一年纪约五十左右的老者,另两个大约三十岁左右汉子。
九叔就拉着我往里坐,坐在九叔右边的汉子,递给我一灌啤酒。
“来,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侄子虎子,前线退役下来的特种兵侦查兵,现在在城区三所当干警。”
九叔介绍完,那五十多岁的老者放下筷子,我明显感觉到他看向九叔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在询问九叔,两名汉子倒是无所谓,照样埋头喝酒。
这气氛有点怪异,九叔接着介绍三人:“这是三爷,这是铁头,这是阳子,他们是叔老伙计了,今晚特意过来帮忙的,虎子叫人。”
我坐下后,照九叔的意思,依次叫了一遍。
两个小时的饭局,总算将气氛活跃起来,就连五十多岁的老者也放开来,起初我以为他们是九叔古玩买卖的合作伙伴,后来才知道几人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但不是盗墓而是猎宝。
他们就是行内人称呼的猎宝师,三爷是两汉子的头头,跟九叔也有过交集,在这个行内相当有名望。
猎宝与盗墓不相似,盗墓做得是刨人家祖坟,抢死人钱财,而猎宝走得是寻龙点穴,寻找古时候战争遗留下来的财务,虽都见不得光,但手段却没有土夫子那么“残忍”。
干这行勾当的,他们手段很多,最怕的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是警察,怪不得九叔介绍我的时候,几人的反应不对劲,原来是这层关系,不过我这个干警,能干到什么时候还是两说。
谈到庄山坡那件事时,我问九叔有多大把握,几人听完都笑了。
三爷拍拍我肩膀:“虎子,咱们先去休息休息,今晚你等着看戏就行了。”
晚上十点三十分左右,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九叔背着个黄色包囊进来叫醒我,三爷和铁头,阳子三人已经在车上等了,三爷旁边还蹲着一条大黑狗。
“开车!”
九叔将车钥匙丢给我,我启动越野车,五个人一车,朝庄山坡方向行驶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