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对以前的田箩来说很漫长。她每天要陪宁惟修和阿四玩,天气炎热愈甚,所以虽然玩的很开心,田箩还是很不舒坦,每时每刻都在热浪里“煎熬”,哪怕是早晨。她会想着阿一在做什么,因为他似乎避着她很久了,然后自然而然地会想到宁惟庸是不是又在陪他表妹,于是时间仿佛被无限拉伸,流动缓慢。
可是这最后的7天却像凡人说的白驹一样快,那天祠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终于要迎来彻底解放。田箩收拾好了自己所有东西,她的东西很少,都是来这里后慢慢多起来的。比如有宁惟修送给她的小画,画上是她,是在宁惟修死缠烂打下才同意他画的,她仿佛还看到那天小不点撅着嘴撒娇的样;有阿四用草叶编织起来的蚂蚱,这种小玩意两个小孩子最喜欢,当然田箩也超级喜欢,因为她以前没有见过;有那套祭祖典扶坤让她穿的衣服,虽然没穿过,可田箩一直留着。
夜幕降临,她等着饭点过去,才背起自己的小包袱往宁惟庸院子走去。她提前打听好了,今天宁惟庸在的,想来他这一次的确会信守承诺,把壳还给她,他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扣扣”。田箩第一次敲宁惟庸的房门。
“进来。”宁惟庸的声音沙哑磁性,一如往常。说起来她似乎从没问过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非同寻常。不过似乎也没有必要了,他声音怎样自有他表妹关心。
田箩推开房门,宁惟庸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抬头看了田箩一眼,“你怎么来了?”
“······”田箩这一刻真的很想揍他!
“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是咱们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我报完恩了!把壳还给我,我要回家。”田箩气急。
宁惟庸放下手中的书,低头状似沉思了一下,突然低低地说道:“要走了吗?”仿佛自言自语,要不是周遭安静,田箩差点没听清。
“对啊,一个月到了,我该走了。你说过你会信守承诺。”田箩被宁惟庸突然的“低落”感染,声音也不自觉放柔。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你会为我留下来吗?”宁惟庸出人意料地问了田箩这么一个问题,瞬间让她平静的心跳紊乱地简直难以描述。
“你····你说什么?你为什么···”田箩紧张到结巴,宁惟庸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
“算了,呵。”宁惟庸打断田箩,自嘲一笑,“你就要走了,我带你去一次庙会。算是奖赏。”
“真的?”田箩惊喜地反问,不可置信,宁惟庸居然要带她去凡人庙会玩!庙会!
“到山庄大门等我。”
“好!”田箩兴奋地转身,直接往门口奔去,完全忘记了她是来找某人要壳的!
等了有一会,宁惟庸终于从回廊拐角出现,田箩欣喜地冲他招手,可随后她的笑脸消失殆尽。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秦想衣和那个“幽会女”!
一股无名怒火燃起。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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