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就快马加鞭地赶回棠城,顺便在姨妈那里套出了表哥那位师傅的联系方式。
见我突然回来,席婆婆一脸诧异:“你不是要多待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脸色铁青地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
见我神色有异,她靠了过来:“有事?”
我点点头:“我表哥出事了,这次要麻烦你和沈图了。”
席婆婆立马给沈图打了一个电话。沈图也很给力,不一会儿就赶到掩骨路13号。
我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给他们听了。听完沈图倒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倒是席婆婆脸上却显出担心的神色。
“事情如那个灵婆所说其实并不难解决,但是要你孤身一人去那里,而且还要把它带回来,怕是有些危险。我年纪大了不能舟车劳顿,这样吧,还是沈图陪着你去。”
沈图听她这么一说猛地抬起头,似乎是有些不愿意。
见他的那个样子,我的心里有些不爽但却不能怪他。这毕竟是我的家事并不是工作。
我尴尬地笑笑:“没事,我一个人能搞定的。”
没想到沈图一句话就把我堵了回去:“你什么都不会,难道就只凭你那个鼻子?陪你走一趟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当是旅行了。”
“好,这就说定了。什么时候出发?”见他答应了,席婆婆似乎比我还高兴。
“当然是越快越好,但是我要先给一个人找个电话。”
我拨通了从姨妈那里套来的表哥师傅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便直接自报家门:“你好,我是徐自立的妹妹。”
对方先是一愣,狐疑地问:“我没听说过自立有妹妹呀?”
“我是她的表妹。”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公司领导。”听得出来对方有些警惕。
也难怪他会觉得我不怀好意。表哥是在工地上出事的,按理说无论什么原因,公司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我想他是怕我来兴师问罪还得些赔偿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问问当初我表哥出事时那块墓碑还在吗?”
对方松了一口气:“在呢。出了这种事大家都觉得邪的很,没人敢去动它。”
听对方说那墓碑还在,我顿时安下心来。接下来又问了些工地在哪儿,怎么走的问题便挂了电话。
我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席婆婆和沈图说:“确定了,那块墓碑还在那儿!”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出发,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沈图安排道。
沈图走后,席婆婆将我叫上了二楼书房。
“这么久以来我似乎没有教过你什么实际性的东西。这次的事虽然说不难,但是保不准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希望你能用的上。”
说着她便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箱子,我看了看箱子里面有红线、符咒还有用玻璃瓶装着的不知名的液体。
“其实也是我多虑了,只要沈图能陪在你身边这些东西都没有必要,但你还是带上说不定会有用。”
沈图不就是他的血厉害吗?但是也有他办不到的,上次在剧院里的事不是全靠我早有准备吗?到席婆婆的嘴里他倒成了万能的了。
“明白了!”我点点头。
“哦,还有…;…;”
席婆婆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镶宝木质首饰盒,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但是我并不奇怪,席婆婆的好东西多了去了。
她打开首饰盒,盒子里却没有装什么高档珠宝,而只有一个老旧的绣花香囊。虽然香囊的颜色和绣线已经有些褪色,但却没有破损。这个香囊我上次曾经席婆婆拿出来过。看来保管得这么好,一定对她很重要!
她将香囊小心地递给我:“拿着!”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香囊有什么用处,但是席婆婆用这么精致高档的盒子装着,那必定是很珍视。但是现在她却把香囊送给我。
“我吗?是给我吗?”我还是不敢相信,怯怯地没有伸手接,而是反复确认着。
“这香囊早晚都是你的,现在给你也是一样。”
早晚都是我的?虽然我满腹疑问,但席婆婆却不肯再说。
我接过香囊小心地放进首饰盒里。
“好了,你早点休息,明白还要早起呢。”
我拿着首饰盒退出了书房,但是席婆婆却说她还要在那儿待上一会儿。
第二天,我便坐上沈图的车向目的地出发。
没错,我和沈图要到表哥工作的工地上去,把那块惹事的墓碑找到拿回来。
这次沈图换了一辆好跑山路的suv,看样子价格应该不便宜。
一上车我首先找安全带在哪儿?还好,这个车的安全带我一下就找到了,我扣上安全带笑嘻嘻地对沈图说:“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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