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颗黑绿色的珠子慢慢从树干中显现出来。
沈图的手一摊,便直直的飞入他的手里。
这时候,小村庄那些漆黑的屋子里亮起了一盏盏的灯。所有的人都醒了过来。
有些人站在家门口望村口望了望却不敢靠近。
越来越多的村民醒了过来,有人壮着胆子向这边走了过来,见有其他人先出头,原来还在家门口踟躇的人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待他们走近,除了看见已经枯萎的槐树和满地狼藉外看不到任何人。因为我和沈图早已经趁夜色跑回了老头子的家里。
“你的手没事吧?”
虽然我知道他能不药而愈,但是那刺穿的洞口还是血淋淋的。
沈图坐在床上直直地盯着我没有回答。
“不行,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我起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伤药和纱布,准备给他包扎。
他却一把抢过伤药和沙布,抓住我的手包扎起来:“给你说过了,我的伤自己会好。”
虽然他的用词还是这样直愣愣的,但是语气却全然不同,嗔怪中透着担心。
我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搞懵了,傻愣愣地让他给我包扎伤口。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手包扎完了,此刻他站在我面前,伸手准备给我脸上的伤口上药。
他的脸和我的脸靠的如此的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嘴唇似乎就要要贴近我的脸颊。
我伸手抢过他手里的棉签,往后退了退:“这里,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尴尬地坐直了身子。
这时,老头子走了进来兴奋地说:“那棵树死了,是你们干的吧?”
说完便看见我脸上和手上的伤。
“恩人啊!”他哽咽着便向我们跪了下来。
沈图见我的手受伤了,行动不便,便抢在我前面把老头子扶了起来。
我瞥见他刚才还有一个血淋淋大洞的手已经完好无缺了。
真是神人!
“你没有告诉其他村民是我们吧?”沈图问老头子。
“没有,没有,我连老婆子都没有说。”老头子连连摆手。
“那好,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是上面派下来为你们解决问题的。你知道的这种事实在是不好公开。你明白吗?”沈图说完严肃地盯着老头子。
上面?不好公开?没想到沈图平时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撒起慌来一溜一溜的,满嘴跑火车。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头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老头子摸出裤兜里的两张钞票就要递给沈图:“没想到啊,我的家里竟然住着我们村的大恩人,这钱我可不能收!”
沈图将钱推了回去:“没事,这是扶贫款也是保密金。你知道怎么做了。”
“哦,知道!知道!”老头子又急急地将钞票抄进兜里。
“我的同事受伤了要休息。”
沈图说着看了我一眼。
老头子连忙退出屋去,边退边说:“知道!知道!要休息!”
见他俩的样子,我止不住的想笑,但是却扯动了脸颊的伤疼得我呲呲地倒抽冷气。
沈图转过身来,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样子竟然浅笑起来。
薄薄的棱唇微微上翘,勾出一个好看的幅度,我竟痴痴地看呆了。
“你。”沈图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床命令道:“上床!”
什么?我一时没搞懂他的意思,脸颊瞬间烧红一片。
见我站着没动,他竟拉住我的手往床边走去。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我轻轻地咬着牙,不敢看他。
他却轻轻地拉过被子为我盖上,还掖了掖被角。我才明白他是要我上床休息呢。
青念梵,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羞得差点给自己一个耳光。
可是我睡在床上他睡哪儿呢?
不行!
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他却一把我按了下去。
此时,我躺在床上,而他的两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上半身似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气氛十分暧昧。
“咳咳…;…;”我红着脸干咳了几声。
沈图立马放开了我,转过头不再看我,嘴里责备道:“让你睡就睡,哪来的那么多小动作。”
我羞怯地提了提被子,盖住自己大半边脸,眼睛不敢看他只好直直地盯着屋顶的瓦片。
“谢谢你今天晚上救了我。”
“昨天晚上你也救了我。咱们两不相欠,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听到他淡淡的如此一说,刚才还砰砰直跳的心瞬间落了下来。
“哦…;…;本来就是哈。”我堵着气学着他的样子不在乎地说道。
沈图拿过一床被子裹在身上靠在床边坐到地上,打起盹来不再理我。
我也气呼呼得翻了一个身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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