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尸骨在哪儿,难道真的要把它移平才知道吗?”
沈图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接过白酒就朝那墓碑淋去,嘴里念念有词:“在下无意冒犯,只想为前辈找一个好归宿,此后香火不断,拜祭有人。”
我看见那些酒迅速渗进墓碑里,像是被喝掉一样。
“把箱子打开。”沈图指着我手里的箱子。
我马上把箱子打开,他一一查看了那些玻璃瓶了装的液体,终于选定了一瓶装着黑色液体的玻璃瓶。
他拿了出来,将瓶口的木塞打开,将瓶口凑近鼻子闻了闻似乎是再一次确认。看他的眼神应该是没有选错。
他将瓶子里的液体朝那小土丘撒了过去,黑色的液体遍撒在小土丘上渐渐的发生了变化。
有一处的液体由黑变红,并迅速渗入到泥土中。
沈图指着那快地方:“就是在那儿。”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挖啊。我挽起袖子拿着兵工铲就要准备开动了,可是沈图却一把把我手里的铲子给抢了过去。
“干什么?”
他白了我一眼:“干什么?你的手好了?”
我摸了摸手上还有点点血迹的纱布,伤口还在隐隐的刺痛。
“可是…;…;”
“别可是了,看样子埋得不深,我一个人能搞定。你在旁边注意一下是否有异常情况。”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果然如沈图所料,埋得并不深。很快他就示意我已经挖到东西了。
我爬上土丘顺着他的手势看了一眼。原本以为是一口棺材,但却是一个瓦罐有点像我们泡酸菜的坛子。
“是个小孩儿?”
沈图摇摇头。
“那人的身体怎么装进这个瓦罐的,那时候讲究保留全尸不兴火葬呀。”我曾经参加过的一些葬礼,尸体火化后就是装进这样的瓦罐里,只是这个瓦罐要比装骨灰的要大一点。
“应该是被捡骨迁葬的。”说着沈图已经将瓦罐从土里挖了出来。
我躲避不及他已经把封住瓦罐的盖子打开了,一眼便瞧见罐子里已经发黄的骨头。
我忙跳下土丘,再转身的时候看见他把一个东西放进了罐子里又将盖子盖上,只是动作太快我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既然他不愿让我看见,我也不便多问。
罐子挖出来后,沈图又将墓碑挖了出来。
他歇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我摇摇头,确实我没有闻到或看到什么奇怪的事。
沈图点点头:“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怎么没有问题,问题可大了。这瓦罐就算了,但是这墓碑虽然不像现在的那么大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霜侵蚀,但少说还是有一百来斤,凭我们两人怎么可能抬得上车。
我看着他指了指那墓碑:“我们抬?”
“有钱吗?”
我点点头:“有。”
他又指了指那边工地上干活的工人。
我懂他的意思但是那些人都顾忌这儿,他们怎么敢来。
沈图摊摊手:“要怎么说,全靠你了。”
小瞧我了,我转身就往那边工地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身后就跟着几个工人走了过来。
“来来来,我说没事吧。麻烦大家帮我们把墓碑抬上车啊?”
见那些工人还有所忌惮,我连忙走到墓碑前伸出手去:“没事的,我们一起抬。”
见我一个小姑娘都不怕,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再迟疑都跑了过来,七手八脚就将墓碑抬上了车。
“各位,各位。”
我将那些个帮忙的工人都叫了过来,将一张张钞票挨个递给他们,嘴里还直抱歉:“出来得急没有准备红包还请各位见谅啊。”又转身将箱子里的红线拿出来,一个个给他们系上。
工人们把钞票揣进兜里,大度地笑着:“没事,没事,挂红了就好。”
告别了那些工人,我和沈图托着后备箱的墓碑和尸骨就朝郭木镇赶去。
沈图一边开车一边玩味似地问我:“那些人那么忌讳这个,你怎么把他们搞定的。”
“我告诉他们我是这墓碑主人的后人,现在才知道消息,现在是来迁坟的。这鬼再恶也不得害自己的后人吧,当然还有这个。”我皱着眉头举了觉空空如也的钱包。
“没想到你的脑袋倒挺精明的。”
我低下头偷偷地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夸我呢!
说到后人,我想了起来。
“刚才你说他是迁葬的,那说明他是有后人的,怎么后来又成了无主孤坟了呢?”
沈图的脸色一沉幽幽地说:“一百多年,几经乱世,谁又知道物是人非呢?”
我似乎提起了不应该的话题,沈图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理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