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什么较近的亲戚,秦抚台也是从小看着子凡长大的,待他只如待自家亲人一般。盘缠资助重制名帖自不必说,还亲自着人护送他们四个上京城。一路上随从浩荡,果然再无发生过那夜被暗算的事情。
余生这会儿才算是对萧子凡刮目相看,他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土财主,远不及子凡直截了当指挥官府的本事。
萧子凡也不向他们说自己的身份,他还道西西是不知,自始至终三缄其口。到了北周京城洛阳近郊便把那些个护送的打发走,四人轻装低调入城,在北边朝阳街寻间不大的客栈住下,在此等候殿试的时候。
可惜子凡真是低估萧太傅的眼线,他在客栈里头屁股还没坐热呢,整间客栈已被萧府全包下来,从掌柜到小二俱换作萧府的人。外边往来行人和店面食客更是安插众多萧府眼线,他在里头打个喷嚏萧太傅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萧子渊的灵魂出来主事时能很敏锐地看出端倪,从那些个人瞧他的眼神里就能感受到局面的变化。他把这情况和盘托于西西,西西又叮嘱他莫要告诉子凡省得他不快。于是乎,到头来反倒只有萧子凡是被瞒住的那个。
周西西很愉快地享用着萧府御用老师傅烹制的美食,比起这些天来沿途吃的那些个糟糠实在不要好太多。萧子凡吃得也是津津有味,只是莫名其妙:“怎地从前没觉得这家店的东西那么好吃。”
猜出个大概的余生已经把子凡当成神来膜拜。
看得出来萧太傅在照顾儿子情绪方面下足功夫。殿试前要去翰林院在宫外设的别院处投帖报道,那些个官员瞧着子凡的名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愣是没敢吭声说认出他来。萧子凡也总乐呵乐呵以为别人是真不知道,还恭恭敬敬向诸位长者前辈们拱手弯腰施个大礼,可没把那帮老家伙激动得昏厥过去。
连带着在外边候着的周西西,也有小童仆肆过来端茶送水送衣遮风,可是伺候得无比周到。
萧子凡事事顺畅,心情无比愉悦。这反映在夜里两人行事时,他也懂得主动许多。周西西好不欢喜,其实这般的生活过着,不去考状元也无什所谓。
但子凡偏要去,用他的话说,那是他哥萧子渊的意思。
周西西把萧子渊拉出来训一顿:“好端端地去参与朝堂风波做什么?不若用这官二代的身份捞一笔,然后找处小乡镇隐居好了。省得搭上性命。”
萧子渊用指背轻轻刮过她的脸颊,刮得她酥痒欲仙,另一面其他的动作也没停下,能把她全身的畅快调动起来。如果说萧子凡刚刚那是平缓稍带些起伏的前奏,那萧子渊现在便是各种乐器一并鸣奏的高/潮。如同坐了几圈天翻地覆的过山车终于停下来时的感觉那般,周西西边喘着气边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萧子渊已经躺倒在侧冲他乐道:“如何,你选哪个?”
这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都怪自己偏生爱上个喜欢在权力漩涡里冲浪的男人,除了陪他疯,除了抱紧他来缓解内心的不安,还能怎样呢?
萧子渊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梢,抱住她的后劲:“我说过,会让你没事的。”
西西嗔道:“你骗人,那日在客栈,还不是差点害死我。”
“那是我失算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周西西听着觉得不对劲,好像他可不是能够轻易承认错误的人。然后她不满意地加一句:“要下次还失算怎么办?”
“陪你一起有事。”
“呸呸呸,好没脑子啊你。”
“所以我尽量不失算。”
许是经过上次的教训,萧子渊这回没把话给说死,听着平庸许多,却又叫人觉得真切。
萧子渊眼睛刚眯上又睁开笑道:“你知道吗?子凡现下闹些别扭。”
西西忙问:“他怎么了?”
“你玩到一半把我叫出来,他能开心吗?”
周西西这才想到确实挺伤人的,可是,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可以这样。”萧子渊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恢复原状。”
周西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侵犯领地,敢情萧子渊学的武功都用到这上面,真够坏人!
然后这个坏人还是属于打完几枪就跑路的游击队,动都没动就把他弟弟给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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